春节档期,一部普法类题材影片《第二十条》杀出重围。这部由张艺谋执导的电影上映9天,总票房就已经破14亿。后劲很足、多次实现“逆跌”的《第二十条》,在成为票房黑马的同时,也引发了一轮关于社会正义的全民讨论。

可以说,这部法律题材电影的上映,精准击中了广大观众内心朴素的情感,引发了人们对于公平正义本能的思考。在插科打诨喜剧外壳的隐藏下,观众被这部普法类题材影片逗笑又“惹哭”,也在笑中带泪中明确出一个社会共识:可以接受追求正义有代价,但不能让好人流血又流泪。

《第二十条》宣传海报

图源:电影《第二十条》官方微博

“沉睡条款”被唤醒

普通人追求正义要走多少弯路?

电影片名《第二十条》,取自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》第二十条关于正当防卫的条款。电影以现实题材、小人物视角为切口,“正当防卫”为该部影片贯穿叙事始终的关键词,通过见义勇为、校园欺凌、正当防卫三个案件,深度探讨“正当防卫”与“故意伤害”的界限在哪里。随着这个界限的明晰,影片艺术化地呈现了正当防卫的法律条款从“沉睡”到“激活”的过程。

《第二十条》宣传海报

图源:电影《第二十条》官方微博

我国1979年刑法对正当防卫制度有明确规定以来,相关案件的办理是可以依照刑法规定正确、妥当处理的。但在实践中,对于正当防卫制度的适用,既要避免把握过严,也要保证不失当。在案件发生死伤的情况下,成因、证据复杂,“人死为大”“死了人就占理”的观念和舆论环境,常常会对办案人员产生影响和压力。刑法第二十条曾被戏称为“僵尸条款”。

图源:“央视一套”微信公众号

电影中,在情与法的拉扯之下,检察官韩明的内心也在不断成长,开始思考法律真正的意义,最终,得出了自己的结论——法律,应该让坏人犯罪的成本更高,而不是让好人出手的代价更大。

从司法视角看,《第二十条》以艺术性的角度向观众再次释放国家支持正当防卫、鼓励见义勇为的信号。回顾我国对于“正当防卫”的解读,可以清楚明显地看到刑法关于正当防卫条款(第二十条)的准确适用,在实践中被不断激活。

司法进步的背后,是于欢案、昆山反杀案等一次次司法实践的推动。近年来,由最高检主导指导的昆山反杀案、福建赵宇案、涞源反杀案、杭州盛春平案等社会影响较大的正当防卫案件,均获得了依法准确处理。

电影《第二十条》中,案例参考原型之一“昆山反杀案”,图为《今日说法》节目截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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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如电影台词所说,“法不能向不法让步”。电影的结局既是对受害者家属的安慰,又弘扬了公平正义的精神,体现了人民群众的朴素正义观念。虽然电影结局很圆满,但回归到现实生活中,有太多王永强,韩雨辰,张贵生,他们的结局又会是怎样呢?

法条背后公理与人情的两难平衡题

普罗大众的法律公平谁来守护?

“雨下给富人,也下给穷人,下给义人,也下给不义的人”——老舍《骆驼祥子》

作为国内首部聚焦“正当防卫”议题的法治题材影片,《第二十条》一经上映,迅速引发从“正当防卫定性” 到“追求社会正义公平”的全民讨论。

当今社会,人们对公平正义的向往和诉求,早已超越了以牙还牙、以暴制暴的范畴,形成了以法应对不法、以公正对抗不公的理性认知。然而现实生活中,普通人在维护自身正当权益、追求社会公平正义方面,仍然客观存在着一些痛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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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国民的法律意识的逐渐健全,相关法律服务需求日益增长,当前法律服务行业仍然存在着严重的供需矛盾和信息差。我国在人民大众的法律服务上面临着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,如地区法律资源不平衡,门槛高,费用不透明,服务质量参差不齐,沟通渠道不畅等,致使专业的法律服务离人民大众的距离远,众多案件得不到有效的法律服务。在此背景下,时代也呼唤着更智能的产品形态出现,用以满足用户更多元的法律服务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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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做一个大胆的假设,如果王永强、韩雨辰、张贵生遭遇法律难题时有机会「对话法行宝」,故事的走向会不会不一样?

一定要经历黑暗,才能觉醒吗?

有人说世界是一个草台班子,但我们是否应该甘心情愿做草包呢?——罗翔评电影《第二十条》

电影上映后,人民日报、央视新闻等官方媒体接连发声,探讨《第二十条》中关于正当防卫的相关话题。与此同时,全国最高公检法三大司法机关、政法委,也纷纷自发在各自的宣传阵地上为《第二十条》刷屏。最高检表示:司法作为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,如果失守,失去的可能就是民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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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公平正义的实现并非一蹴而就,要想真正让法律条文里的公平正义落到每一个具体案件中,需要执法司法人员的执着坚守,更需要每一个公民的“意识觉醒”。

对于我国持续健全的司法体系而言,坚守公平正义底线,提升司法审判能力,合民心、顺民意的司法进步至关重要。刑法第二十条的激活,赵宇见义勇为案等案件的裁决,正在为这些勇敢善良的人披上坚固的“铠甲”,让他们可以大胆行善,不再有后顾之忧。